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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小心和阴人啪啪啪了是一种什么体验?

发布时间:2021-06-08 21:58:51
作者:小说天地汇


    收音机里的呢喃软语变得益发空灵,唱起了犹如戏曲的腔调:


    “地狱门开,百鬼现形!静息遮止,阎王出巡!”


    紧锁的门被吱呀呀声推开了,我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,却抵挡不住沉重的睡意,在迷离之间,一股阴凉的气息扑面而来,一只大手顺着头发往下抚摸着我的脸,然后戏虐地勾起了我的下巴。


    我伸手想要推开他,却被搂住了脖子拢向前,脸上被吹了一口冷气,嘴唇就被粗暴地辗压挤开,一条凉滑的舌头撬弄着我的牙齿,我紧闭着不开口,随后不知所措的下唇就被咬住往外拖,那条凉滑趁机毫不客气地伸进来搅弄着我的舌头。


    这初吻的感觉真的是太烂了!不知道程灿当初感受如何?我脑海里思绪在神游,却无法阻止口水不停地淌出来,我觉得这样很不妥也很不雅观。


    想要推开的手放在他的胸前,推不开也摸不到一丝心跳,只摸到厚实的胸膛和饱满的肌肉,这种陌生的感觉让我本能地想逃跑,想要抗拒,却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。


    他一边湿吻,另一只手也不闲着,一把将红色的薄嫁衣掀开,沿着小腹往上游走,我唔唔地摇头表示抗议,却被含住了嘴开不了口,他翻身毫不理会地将我挣扎的双手按在床上,放开了我的唇舌,却袭向我的胸前。


    我心里一慌,不可以,正在发育的地方又胀又硬,特别敏感,下一刻却迎来风雨的侵袭,那稍显粗糙的大手和湿滑的舌头,就像摩擦起电一样,游走在每个敏感的地方,带来一身的酥软。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风暴中汹涌起伏的海洋,一会儿像阵阵海浪侵袭沙滩,一会儿又化为水沫飘向天堂。


    意乱情迷的我慢慢丧失了意识,一个膝盖轻轻的分开我的双腿,凉滑的舌头舔向我的羞处,真是要了卿命!我浑身一抖,身下一股热流溢了出来,我听见一个浑厚磁性的调笑声:“嘿嘿……”


    一条坚硬炽热的东西在我下面来回挑逗试探,将那溢出的热流糊弄得到处都是,热痒的感觉让我不停的扭动双腿,想要摆脱这尴尬的被戏弄感。


    接着我的两条腿被支开,我下意识地往后缩,但是无法逃避的剧烈贯穿刺痛随即而来,伴随着那个浑厚磁性的声音充满惊奇地咦了一声,我也顿时惊醒。


    我睁开双眼,一身汗水,被子已经被蹬到了脚下,窗外不知谁在放烟花,七彩斑斓的散发着耀眼的光,夹杂着轰隆隆的声音。随即我惊讶地发现,我的身体居然在这夜色中散发着晶莹的微光,胸口上像是有一个耀眼发亮的星星,我拿起来一看,原来是那条三年前就已经埋葬掉了的坠星项链,它从何而来?又是谁如何不知不觉地挂在了我的脖子上?


    现在这条项链上的星星在一闪一闪地发光,就像夜空中真的星星一样!而且这五彩光芒,就像是有生命一样在流动,辉映着我的身体也变得像半透明的玉一样。


    一阵信号干扰声后,收音机里继续传来声音:“滋……间……晚十一点十三分,本台记者现场为您播报,一颗大约三吨重的陨石降临我市学苑路上空,通过大气层时分解为陨石雨并产生燃烧爆炸,造成一户当地居民房屋受损,目前没有人员受伤,相关……”


    真的有星星坠落了吗?我就住在学苑路,刚才窗外居然不是烟花而是流星雨!我向窗外张望,可惜已经结束了。


    我关掉收音机,低头再看那个坠星项链,它的光芒已经惭惭消失,我的身体也在夜色中变得正常。伸手打开小台灯,坐起来想要倚靠在床头,去摸枕头垫腰却摸到一个硬的东西,我扭头一看,是那个鬼的聘礼,那个早就和项链一起埋葬在老家的后山的那只乌木手镯,就和四年前那样,静静地放在我的枕头上。


    难道,是那个鬼来索命吗?三年不见,我以为他早已将我遗忘。


    不,我不要死,也不要做冥婚的死鬼,阴曹地府不是我想去的地方。我现在只求考上南州大学,这是程灿的遗愿。


    我拉过薄被子盖住觉得有点寒意的身体,当我的意识慢慢回转,这时却觉得很不对劲,拉开被子一看,股间湿凉的床单一片狼藉,我心里顿时就如一万头草尼马奔腾而过,我的呢?


    这场春梦其实是真实发生过的往事,那年我才十五岁。我从小生活在一个深山中与世隔绝的小村,村子名叫石仁村,没有知道的人带路,外人根本找不到。我们家世代相传至今,每当有女孩子出生,必定都是双胞胎,长大了就会献祭许配给天地,家族里的老人,口口相传,严格执行着这条毫无人性的家规。


    我的双胞胎姐姐叫程灿,她长得非常阳光漂亮,从小她就是大家眼中的宠儿,而我从不讨人喜欢。后来长大了一些我才知道,姐姐是天选之女,她受尽宠爱和祝福,长大了将这一切美好都献祭给天神,然后天神就会保佑我家世代福运昌隆。而我是阴选之女,生来就是阴气缠身的扫把星,长大了只会冥婚嫁鬼,抚慰地府求得平安。就连我妈都嫌弃我,说我从小就像冬天夜空中的寒星,夏天抱着我喂奶都得披件厚大衣。


    程灿充满朝气,发育也比我早些,在十三岁初潮来临后,就收到了据说是来自天上神仙的聘礼,一个刻着日月星辰的戒指,家里就开始积极地为她准备婚礼和献祭。


    一年后十四岁的程灿穿着一身雪白被送进了祠堂,当晚,全家都噤若寒蝉,早早关门熄灯睡觉,我听见祠堂里传来姐姐的哭叫声,却只能被我妈哭着按在床上,不能动弹,我知道从此,我就再也见不到姐姐那骄傲动人的笑脸了。第二天早上,姐姐的尸体被抬出天梯阁的时候,浑身青紫满是伤痕,下身更是血肉模糊,不忍直视。


    姐姐和她的聘礼一起葬在了后山坟地里,那里埋葬着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双坟,全是程家的牺牲品。当时,孤独的我时常坐在程灿的坟前流泪,我总是想念姐姐,晚上做梦全是她,梦见以前我们坐在南山山顶看星星,她跟我说,你就是我,我就是你,你负责当星星我负责灿烂,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发光。


    我从小阴寒入骨发育也要晚一些,十四岁才来初潮,没过几天也收到了凭空而来的聘礼,一个古色古香的乌木手镯出现在我的枕头上。早上醒来的我还在奇怪,姐姐都不在了,谁还会送我礼物呢?拿起来闻着还有一股木头香味。直到我试着带在自己的手上欣赏时,才猛然想起自己的命运。


    十五岁时我穿着一身红嫁衣带着乌木手镯,被送进像是死人灵堂的黑色泥屋里,屋子里撒满了纸钱。我妈第二天早上哭肿着双眼来给我收尸,却发现我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,我妈原本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,化为了满脸的惊奇。

    事后我妈说我缺心眼儿,这种情形居然都能睡得着,还问我怎么回事。我说我也不知道啊,那个鬼把我扎出一身血,咦了一声然后在我脖子上挂了条项链就跑了,我想,他肯定是遇到什么急事了,我当时十分伤心地心想,反正肚子都被扎流血了,大概命不长久了,又累又困好歹还是先睡一觉吧,于是我就缩成一团睡着了,直到现在我仍然记得我妈当年满脸疑惑的模样。


    家里的老年人每隔二十年左右就会经历一番此事,献祭天地的程家女子都会在当晚死去,而我是石仁村程家族谱有记载以来唯一幸存的女孩子,如今我即将年满十八岁,却不知幸存的原因,为此,家里的那些婶婶奶奶们更加认定我就是不祥之人。


    那个鬼当时挂在我脖子上的,就是这条坠星项链,现在它正静静地躺在我的胸膛上,我觉得它就像是一条枷锁,枷着我的脖子,锁着我的命运。因为我清楚地记得,在事后第三天,父母带着我逃离石仁村之前,这条项链就和那个聘礼乌木手镯一起,被埋在了我的衣冠冢里。


    此后,我过了三年平静的日子,没有了相互依恋的姐姐,我更加孤独,根本交不上朋友。去年有个二班的男生叫周元,也是石仁村西口周五爷家的,大概是看我长得不错又总是形影孤单,于是他就动了凡心,传来小纸条约我晚自习后操场散步。我俩在盛夏的操场肩靠肩走了一圈,他当场就冷得流了一脸眼泪鼻涕,骑自行车回家还掉进了河里,想泡个热水澡结果浴桶又崩溃了,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

    想不到今天晚上,又会梦见三年前的那一晚,我以为已经逃离那个命中注定的悲剧。我以为可以像个平凡人一样生活了,想不到还是逃避不了命运安排,逃不开被恶梦纠缠,梦中就像真实再现一样身临其境,让人难受。


    命运安排我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,让我承担我不该承担的责任!不,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,我才十八岁,我还没有活够!


    我无法改变自己出生在哪里,有什么样的父母家庭,可是我想要努力,改变命运!而不是现在被鬼纠缠!气愤的我扯下项链,往门外扔去,却忘记了门关着而现在已经是深夜,坠星项链咚地一声砸在门上掉落在地,发出清脆的金石声。


    然后我听见我妈起床的声音,在门前问:“乖宝,你刚才在搞什么?”我妈推门而入,打开了房间的灯,一脸关切地看着我:“怎么啦?”


    “别叫我乖宝!我是程星!”她是我的亲妈,她一直叫程灿为乖宝,而且她一直偏心程灿。姐姐不在了以后,她又常常用看待癌症患者的眼光盯着我,那些担忧和恐惧大概也耗光了她的大部分情感和理智吧。


    所以这三年,我会时常感觉到妈妈故意加倍的给我关爱,并且常常叫我乖宝,而我却像是有隔阂一样无法坦然接受,我已经习惯了当被忽视的那一个,再说了她的乖宝也不是我,或许我只是她心中的替代品吧。


    我妈向我走来的时候踩到了那条项链,移开脚看着愣了半天,然后浑身僵硬地把它捡起来,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。妈妈走过来把我从床头放下来,又看见了床头的乌木镯子,也只得无奈地长叹一声装进口袋里,掖好我的被子:“就快要高考了,早点休息,你也一直说要考南州大学的。这两个东西可能是你爸喝醉了到处扔,我帮你把它们收好,快睡吧,乖。”


    妈妈走到门口,迟疑了一会儿回头说:“乖宝,今天晚上突然觉得你长大了,看上去变得神采飞扬的样子,看来古话说的女大十八变,是真的……不管是求神还是拜佛,妈妈都会去求得保佑你平安幸福的,你不要怕。”


    不出意料,我妈回房就和我爸吵了起来,说是吵架,其实是我妈一个人表演,先是责怪我爸隐瞒了家里的秘密,然后是埋怨他现在只知道喝酒,接着哭自己当初瞎了眼命苦,哭着哭着就睡着了。能哭着睡觉这一点,我倒是完美的继承了我妈的优点。


    自从离开了石仁村,我爸就像变了一个人,常常喝得烂醉如泥,满脸愁苦,就像人人都欠他钱一样。


    往常,我一劝他少喝点酒,他就嚷嚷说我青春叛逆期冲他吼。但我爸喝酒实在太荒唐了,上个月月底那个周末我放学早回家,发现他醉倒在卫生间睡着了,于是把他扶回房间,他居然捏我的胸把我当陪酒小妹调戏,我都不敢跟我妈说这个事!


    听说当年我妈生下我们姐妹俩时,我爸啥也没说,就长叹了一声。就连招人喜爱的程灿他都不亲近,更别说我了,从小到大都是这样。


    小时候我看见别人家的爸爸妈妈打孩子,都羡慕得眼红,因为家里人只会疏远我这个代表霉运的扫把星。我就像是一个做客的孩子,父母和爷爷奶奶都像是宽容待客的亲友,笑话,谁会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呢。


    说实话,我妈过得不快乐,我有时候也挺同情她的,我爸现在是个醉鬼照样帅气逼人,年轻的时候就更别提了,追求我妈的时候出手又很阔绰浪漫,而且家境殷实高堂大屋,我妈家里的亲戚都认为她嫁入豪门要享福了。


    等到我妈大学毕业嫁过来才晓得大家族的厉害,家里人多长辈多,深宅大院的规矩又严,钱财富裕却连一分钱主都做不了,最后连她最喜爱的乖宝程灿都失去了。


    石仁村虽然地处深山,却异常的繁荣富裕,生活着衣食无忧的一千多口人,村里只有周吴赵程四姓,家家都富贵逼人,不知道钱从何来。


    尤其是我家,程灿小时候用的便壶都是错金镶银的,更别说什么象牙筷子,金连环、玉如意之类的玩具了,据说这些东西最少都有一千年以上的历史,好多都是以前公主使用的器物。但这些,跟我都没啥关系,反而从小我过得比别的同学都要苦,父母长辈从不关心我的冷暖,吃饱了没有,开不开心,他们都只喜欢我姐姐。同是程家女儿,姐姐过得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公主,而我是公主庇护下的小乞丐。


    但是万幸的是,每当我冷的时候,饿的时候,都是姐姐给我穿上衣服,带我去吃饭。她不在以后,我才发觉到离开了姐姐,日子变得更加艰难,以前受了欺负以后,还能得到姐姐的安慰,现在就只能独自难过。

    既定的命运在十五岁那年有了改变,我幸存了下来。在我妈的坚决要求下,我们一家三口离开爷爷奶奶,搬到了离石仁村有三十多公里的临星县城,这里也是我妈的娘家。我也离开了石仁村的村办初中插班进了县一中的初三,然后一直读到现在,虽然也有好些石仁村的学生也在县一中,但好歹算是换了新的环境。


    我爸也在县城里随便找了个闲职,经常醉得夜不归宿,我妈也不管他,工资连他的酒钱都不够,还买了个二手捷达车开着上下班。平常我问他要学费零花钱什么的,虽然不会多给,但问清楚了也总是一分不少地拿给我。


    这些都不是眼前的烦恼,麻烦的是,我的不见了,我找遍了床上床下,书桌窗台,被子抖了两遍,都没有,它不冀而飞了!自从幸存以后,我妈把双倍的母爱都释放在了我身上,我也过上了程灿之前那种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的生活,平常都是我妈给我准备好换洗衣服的,我妈房间有个大阳台,她为了方便晾晒,就把我的衣服都放在她房间的衣柜里,我该怎么办?


   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,真实的梦境,凭空出现的鬼项链和手链,消失的,还有那项链闪烁的光芒,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鬼!难道是项链会魔法,把我的变没有了?那真是一条邪恶的魔法项链……


    越想就越睡不着,看来只有明天中午放学的时候去买一条了,我同时也在心里暗暗祈祷,希望明天吴永建、赵乾龙、赵乾海这几个混蛋又去逃学上网,他们在班主任的课上,都敢摸前排女生的屁股!这学期吴永建就坐在我的后面,班主任一直不喜欢我,从高一起我就被安排在最后几排,再加上去年突然长高了,只能坐在倒数第二排,和那些烂学生为伍!


    一夜难眠,我喝着粥在餐桌上犹豫了半天,终于还是没办法向妈妈开口,这事情解释不清楚。想自己去他们卧室拿吧,我爸还没起床,他九点钟上班,上个月他醉酒摸我之后,直到现在我都不想看见他。不过想想今天没有体育课,学校里又没有人跟我玩,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吧?于是我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,穿着单裙子去上学,初夏的晨风,吹进裙子里面凉嗖嗖的,我把两只手抄在裙子口袋里,小心翼翼地走着去上学。


    一路上胆颤心惊,总是疑神疑鬼的,总觉得人人都知道我没穿,总觉得人人都很怪异,总觉得背后有人在盯着我看。连小学生都上学了,这些卖衣服的怎么还没开门,真是懒!


    坠坠不安地终于走到临近学校的后巷了,我松了一口气,转过弯迎面却撞见吴永建正守在拐角,真是冤家路窄!吴永建是石仁村北吴三爷家的大孙子,从小学起就是班上的小霸王,他和村东的赵乾龙、赵乾海号称桃园三结义,这三个混蛋从小就经常把我打哭,他们念县一中都是交了几万块钱走后门进来的。我贴着校园的围墙赶紧走,这个混蛋伸脚蹬在围墙上拦住我:“哎,老同学今天变得好漂亮,借我十块钱买烟吧!”


    “今天没带钱,明天给你吧,让一下,我要迟到了!”


    “自己拿出来,别让老子打你。”吴永建做出一副摇头晃脑的流氓样,说一句话至少要抖三下。


    我也在发抖,我的手在裙子口袋里,捏着仅有的一张二十块,激动地打着抖,手心里全是汗。那是我中午的饭钱,还有买的钱!以前带的午餐钱,经常被他们几个勒索光,中午只能饿一顿,天天上学都只敢带当天用的钱。你们都欺负我,连鬼也不放过我,老娘生来就是受你们欺负的吗?


    无脑的愤怒从恐惧中爆发了,我冲着他的裆下就是一脚,然后拔腿就往另一边跑。没有踢中!我脑子的温度一下子就降下来了,以前借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,今天居然莫名作死!


    吴永建好像完全没有料到,被他们从小打到大的小白兔居然还敢反抗,腿被踢中还愣了一下,然后飞扑过来抓我,却没料到我已跑开。我回头一望,吴永建扑了个空,摔趴在水泥地上望着我,脸上露出一副气极败坏的表情,脸涨得通红已经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了!


    糟糕,这下他一定要暴怒了,我还是道个歉把钱给他吧?说不定他会放过我的?可是看到有别的学生走过来,我就吓得赶紧和他们一起跑进了校门,主要是,我害他丢了面子,我很害怕,我会不会被他打死?


    惊魂未定的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跑到我的座位上,把课桌往前尽量推,然后把椅子尽量靠前身体贴着课桌,把裙边夹进腿里压紧。刚才已经把十八年积存的勇气都用光了,想到吴永建以前的横行霸道,我现在就只能坐在座位上瑟瑟发抖,像一只待宰的羔羊。


    我眼看着吴永建气呼呼地冲进教室,跑到我桌边,二话不说扬手就要揍我,吓得我缩着头赶紧往旁边躲闪,幸好这时候班主任老师来了,他看见同学起立才悻悻地去了自己座位。


    我像个木偶似的跟着起立敬礼,然后神情恍惚的打开书包伸手去找语文书,却摸到一个冷硬的东西,掏出来一看,是那条坠星项链,沮丧的我顿时觉得生无可恋!这条如同附骨之蛆的鬼项链,明明昨天晚上和镯子一起被我妈收了起来的,她总不可能给我放进书包里吧?


    那节课,吴永建总想伸手抓我,有一次还捞到了我的头发幸好没抓紧,我赶紧把头发全部拢到胸前。心里七上八下的,得罪了这个恶棍,不知道怎么收场。早知道把那二十块钱给他多好,我真蠢。都是这条鬼项链害的,我得赶紧把它扔掉!下课铃一响,我就跳起来冲到垃圾回收点,把那条项链扔进了垃圾桶里面。


    回教室的时候,赵乾龙、赵乾海两兄弟在楼梯口像两个门神一样守着,看着我过来,他俩不怀好意地相视而笑。我心里直发毛,看来今天我真的是霉星高照,不知道这两个混蛋守在这里想干什么坏事。马上就要上课了,不上去就会迟到了,最后还是只得硬着头皮往上走,刚走了几级楼梯,我才想起今天没穿!心里吓了一大跳,这两个坏蛋该不会是为此而来吧!赶紧用手捂着裙子回头一看,两个混蛋正弯着腰向上偷看我的裙底!


    可恶!他们是怎么知道的!这下不能见人了,羞死了,怎么会这样,我早上应该去爸妈的房间找一条的,真是后悔死了,要是他们说出去怎么办!别的同学们知道了会怎么看我?特别是班上那个所谓的校花周雯,她本来就讨厌我,一定会到处宣扬吧,那我的名声就毁了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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